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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8年水晶之夜後,納粹像兩頭蛇的舌,蝎子的尾尖,他們對猶太人的迫害更猖獗。巨大的黑影,像一塊黑雲罩著猶太人的心靈,他們為了逃避被抓入集中營,成千上萬困頓的猶太人在茫茫的天地大逃亡。
1938年7月6日,在法國召開的國際難民會議上,與會的美國、加拿大、澳大利亞、愛爾蘭和新西蘭等32國均拒絕接受猶太移民。在許多國家採取袖手旁觀時,上海,是世界上唯一對猶太難民不要求簽證便可以上岸的港口城市。
前駐奧地利的中國外交官何鳳山,因其在一九三八至四零年間,向當時在維也納的猶太人發放中國簽證,而救助了許多猶太人免於納粹的屠殺。以色列政府於2001年1月23日在位於耶路撒冷赫佐爾山的猶太大屠殺紀念館(英文:Yad
Vashem)舉行儀式,追授何鳳山「國際正義人士」(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)的最高榮譽稱號,並在耶路撒冷紀念碑上刻上「永遠不能忘記的中國人」,被世人尊稱為「中國的舒特拉」的美譽。雖然,何鳳山已在一九九七年去世,但這個意義非凡而遲來的獎項,對於海內外的中國人來說都有特殊的涵義。
當時的上海正值日軍佔領后的特殊時期,日本佔領軍、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當局三方在上海各行其政,使外國人進入上海不需要簽証,這給歐洲猶太難民移入了中國。
「…你必在天下萬國中拋來拋去。」(申28:25) 「…你必在天下萬國中拋來拋去。」(申28:25) 「拋來拋去」的原文是警恐、戰栗的意思。
「在那些國中,你必不得安逸,也不得落腳之地,…你的性命必懸懸無定。」(申28:65-66)
索妮婭·米爾貝格激動地說:「我的父親挺過了集中營裡那段可怕的日子,父母弄到了船票。就這樣我母親懷了孕,9個月後,我在上海出生。…除了一隻箱子外,我的父母沒有攜什?東西。這箱子在法蘭克福火車站又被人翻騰了一遍,以便找出值錢的東西。他們只能攜帶一個結婚戒指,我的父親還有一隻手錶,這就是他們的家當。但是當他們在上海走下輪船的時候,他們看到了美麗的外灘。旁邊聳立著宏偉的高樓,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樓,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壯觀… 碼頭上停著一輛髒的、發著臭味的載重汽車。我的父母也和其他人一樣,來到了遭到嚴重破壞的敗落的虹口區,來到那裡所謂的'家'。他們到了一個大廳。我的母親說那裡有74張雙層床,她肯定已經數過。因?她懷孕了,所以人們把樓梯下的一張床給了我父母。以後他行就以此?家。」
索妮婭米爾貝格憶述的虹口區,對猶太民族而言,提籃橋是一個刻骨銘深的地方。猶太民族因納粹的屠殺而逃奔上海,他們大多逗在虹口區。因此,提籃橋留下了豐富的猶太歷史遺產。
1930年代,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,西方等國家都對猶太人關了門,只有上海是個不需簽證也能去的地方,大批歐洲猶太人逃難到上海。1937年,日本侵華後,日軍曾在靠近提籃橋鬧市口的霍山公園附近設立格裡,限制猶太人行動。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,猶太人的避難紀念碑在公園內落成。近年,一些海外猶太人也前來訪問。長陽路上的摩西會堂,也是猶太人活動留下的遺址。
猶太民族,歷史悠久,卻又飽經滄傷,他們散佈在世界各地。逃往到上海的猶太人,大部分都留在虹口區。1930年,猶太富翁沙遜在蘇州路400號興建了河濱大樓。1938年,歐洲大批猶太難民湧進上海,沙遜財團便把河濱大樓成為上海猶太難民的接待所,使數百戶猶太難民得以入住。河濱大樓留下了猶太難民在上海的足跡,猶太人在虹口區裡工作、學習,這些地方也留下了他們活動的足印。
索妮妮米爾貝格1939年生於虹口。上海是她的父母逃脫法西斯德國統治的惟一機會。她的父親因?是猶太人而遭到逮捕,並被帶到達豪集中營。但是他妻子不久逃往上海。
長陽路62號,是猶太難民在上海的紀念館,也是摩西會堂的舊址。舟山路59號則是美國前總統卡特任內財長布盧門撒爾(Michael Blumenthal)從柏林逃難到上海時的住所,住了8年才移民到美國。盧門撒爾住的弄裡,整排房子都是俄國猶太人建的紅磚建築,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在中國;現在這名人故居,成了理髮店而已。
註:施約瑟( Samuel Isaac Joseph Schereschewsky)是中國教會史上一位猶太人出任上海聖公會主教,他創辦了上海聖約翰書院(後來發展成大學),並且是第一個把舊約聖經,從希伯來文翻譯成白話文的學者。
施約瑟生於俄羅斯帝國立陶宛西南的一個猶太人家庭, 1852 年前往德國 Breslau 大學求學時,他接觸了希伯來基督教 ( Hebrew Christianity):一個猶太人信耶穌,除了猶太法典
( Talmud ) 外,不用放棄任何猶太的戒命,甚至洗禮前或洗禮後,也不用加入教會。
1864 年,施約瑟與 Henry Blodget 、 John Burdon 和 Joseph Edkins 組成了北京翻譯委員會,開始把聖經譯成官話。他花大半生的心力,鑽研中國語言和文化,最後以其傳世的官話舊約聖經譯本貢獻中國。